第18章 往事並不如煙(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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傲龍國
千毒首斜倚在一棵大樹下喘息,胸前還有剛吐出來的血的痕跡。遠處跑過去兩位路人,“快快,聽說那邊死了一個年輕小夥子,趕緊過去看看。”“是啊,聽說死狀可慘了。”
千毒首聽到這處,面露獰笑,“哈~”剛要笑出聲來,就又吐出一口血來,接著是一陣劇烈的咳嗽。
這時,只聽面前嘩啦一聲,就看見不知是誰丟了一把銅錢在他前面的空地上,他擡頭,看見幾步遠外,一位年輕的母親拉著一個手臂架著繃帶的小男孩的背影。只聽那母親道:“你看,那個人都那樣慘了,還那麽樂觀,你這點小傷不算什麽,要做堅強的男子漢。”
大樹的陰影將斜靠在樹幹上的千毒首覆蓋在下面,那條偽裝的斷腿再加上嘴角掛著的血,確實有點兒慘
遠處,剛才玩飛刀的年輕人倒在了血泊中,幾把飛刀插滿了他的全身。旁邊耍火圈的藝人看到這個場景,直接嚇立當場,都顧不過來手中的火圈,火苗燎著了地上的草地,頓時街市上一派雞飛狗跳。
傲龍國一座簡陋的小屋中,龍昊天一睜眼就看見那位茶水婆婆,他掙紮著要起身,婆婆連忙按住他。龍昊天費力道:“謝謝婆婆救了我。”
婆婆:“不謝不謝。之前我只是封住了你的幾處大穴,暫時緩解了你的毒素蔓延。幸好後來在你身上發現了一個盒子,我聞到了靈芝的味道。也幸好,我見過與那盒子類似的榫卯技術,才得以打開。沒有這顆千年靈芝,不知道你能不能撐過來。”婆婆又問道:“你可知傷你人的名號?”
龍昊天回道:“千毒手。”
婆婆:“我看了你攻擊他的出手速度,以你這樣的功夫,如果不知道他的名號可能他還真傷不了你,可是,偏偏你知道了他的名號。就會想著去防他出手。你可知,他的殺手鐧並不是他的手。”
龍昊天:“現在知道了。前輩見識如此廣博,醫術又如此了得。您就是“千佛手”老前輩吧。”
婆婆:“說來慚愧,關於千毒首的秘密和那開榫卯盒子的技術,都是我的一位故友告訴我的。至於“千佛手”的名號,那就更慚愧了,我可萬萬當不起,那是先師的名號。”
龍昊天:“您是說,“千佛手”前輩已經仙逝了?怪不得這幾年,江湖很少有她老人家的傳聞了。”
婆婆:“江湖都傳聞“千佛手”是位老婆婆,所以剛才你也錯認了吧。其實先師比我還要年少二十多歲。師父經常帶我出去看診,被外人看到,就想當然地以為年長的我才是“千佛手”。師父也不辯解,反而覺得這樣挺有趣,有時候還刻意讓別人去誤會。唉。”她說著,既無可奈何又感到有趣的一笑。
龍昊天:“千佛手前輩那麽年輕就仙逝了也著實可惜。”
婆婆:“是啊,先師一生救人無數,最後卻是在鳳凰國那場劫難中受了嚴重的傷,所謂醫者不自醫。唉。我是半路學醫,入師門的時間晚,那時跟著師父才學了幾年,醫術遠達不到師父的水平。就這麽看著師父……”
龍昊天:“婆婆,您別傷心了,都怪我不好,勾起了您的傷心往事。”
婆婆:“沒事,婆婆也是好久沒跟人聊天了,看到你就感覺特別親切,像是故人一樣。對了,你身上的毒我並沒能清除幹凈。老婆子的醫術還是沒什麽長進。”
龍昊天:“婆婆,您別這麽說,若不是您出手,我早己沒命了。”
婆婆嘆道:“唉,十年前鳳凰國那場劫難真的帶走許多人,如果我的師伯還健在的話,他肯定可以救你。只可惜……不過,我聽說近年來,興墟城出了一位郝大雪神醫,不如你去那裏試試看。”
興墟城,城隍廟前,朱景豪端坐在馬上,指著旁邊一個騎馬的隨從道:“你們查清楚了?那個小白臉那天從這裏出發向西去了?”
隨從:“是。”
朱景豪:“同行的還有一輛馬車?”
隨從:“是。”
朱景豪:“車裏有個女子的聲音?”
隨從:“王爺,千真萬確。”
朱景豪一揮馬鞭:“追。”
興墟城,城隍廟前,一位綠裙姑娘端坐馬上,指著旁邊一個騎馬的隨從道:“你們查清楚了?子西哥哥那天從這裏出發向西去了?”
隨從:“是。”
綠裙姑娘:“同行的還有一輛馬車?”
隨從:“是。”
綠裙姑娘:“車裏有個女子的聲音?”
隨從:“小姐,千真萬確。”
綠裙姑娘一揮馬鞭:“追。”
伏虎國
白子西和凰靈兒從一家車馬行的店鋪裏出來,那店鋪上寫了塊招牌“思愛思”,凰靈兒道:“小白啊,以後你長點兒心吧,出遠門前都不給馬車提前做個保養嗎?你看,這一耽誤就是兩天。”
白子西:“嘿嘿,一時著急,大意了。還好,這裏有家“思愛思”車行,這回肯定沒問題了。咱們上路吧。”
凰靈兒:“啊,呸呸呸,什麽上路,不吉利。”
白子西從善如流,與凰靈兒一同齊聲道:“出發!”
傲龍國
大皇子龍景天在屋裏與一小妾調情,正到情濃處,門一下被推開了,大皇子怒意滿滿地向來人道:“是不是一點兒規矩都沒有了!”
歐陽青手裏拿著一卷密報,激動地說:“主子,得手了!”
大皇子很平靜地答道:“你們都出去吧”,待到眾人都退了出來,大皇子突然繃不住嚴肅的表情了,一臉興奮與開心,舉起左手攥拳向下一揮,“耶”!
興墟城
龍昊天的打扮非常低調,沒有穿那身紫色衣衫,而是很普通的黑色衣衫。他滿臉病容地立在興墟城一處建築的墻邊。時不時就有一個隨從打扮的人過來跟他耳語兩句,他聽了幾個人的匯報後,眉頭越皺越緊、雙眼凝視前方,像是思索著什麽。
國師一邊走一邊自己嘀咕著:這個忠老頭,自從靈兒走了以後,有日子沒找我玩去了,還得我親自過來找他。
龍昊天看到了走在街上的國師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,仔細又辨認了好幾遍,然後激動地走向國師,由於太過激動、身體又沒恢覆,腳步竟有些踉蹌,他走到國師面前,眼圈有些發紅地喊了聲:“師父!”
國師聽到這聲叫,看著走過來的龍昊天,楞了兩秒鐘,然後國師道:“哎,你這丫頭不是去伏虎國了嗎?怎麽又回來了?你怎麽回事?受傷了?誰傷的你?”
龍昊天:“我”
國師:“你先別說了,跟我回家。”
龍昊天:“師”
國師:“師什麽師,快走。”
伏虎國
朱景豪一路策馬揚鞭,終於看見前面的一馬、一車在官道上行進著,“駕!”他喊了一聲,加快了速度趕上了那騎馬的人,“小白臉,你給我停下。”
朱景豪將白子西的馬別停,趕車人“籲”了一聲也將馬車叫停了。這時憑空出現了幾個黑衣人,明顯是白子西的暗衛。朱景豪的隨從也劍拔弩張起來跟幾個黑衣人對峙著。
朱景豪卻不理他們那邊,直接伸手去掀馬車的車簾。
馬車裏面的凰靈兒也正要掀開車簾,就看見朱景豪的一張大臉擺在自己面前,他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自己。
幾秒鐘後,朱景豪道:“你是冷霜霜。”他咽了口吐沫,接著把話說完:“的妹妹?”
凰靈兒隨意地靠在馬車上,白子西戒備地站在他旁邊。朱景豪一臉獻媚地笑著:“小姨子,你姐姐呢。”
凰靈兒:“小、小、小姨子?”
朱景豪:“嗯,我是你姐夫。”
凰靈兒:“我還是你二大爺呢。”
朱景豪:“哎,頑皮,這點你跟你姐可一點兒都不像。我家霜霜啊......”
凰靈兒:”你給我等等,冷霜霜什麽時候成你家的了。”
白子西在旁邊聽了這話,也是一臉詫異
朱景豪:“就在前幾天,我已經上門提親了。”
凰靈兒脫口而出,道:“我怎麽不知道?”
朱景豪:“哎,小姨子這腦子可不及我家霜霜好使。前幾天我提親的時候,八成你已經跟你的小情郎開始私奔之旅了,怎麽會知道呢?”
凰靈兒挽起袖子:“什麽情郎、什麽私奔?我告訴你,你要再胡說八道,我可對你不客氣!”
朱景豪:“好好好,不說了、不說了。”他琢磨了一下,又繼續道:“這麽說,我家霜霜可真是面冷心善啊,我喜歡。”
凰靈兒打了個冷顫,表示被惡心到了,“不是,你怎麽就看出她面冷心善了?”
朱景豪,對著白子西擠了下眼睛,對著白子西說道:“妺夫,那天我可都看見了。”
白子西一臉愕然,抓了抓頭。
凰靈兒:“誰是你妺夫,你不寫話本子都可惜了,你又看見什麽了?”
朱景豪:“就是那天拍賣會前,我看見你姐姐把這小白臉按在墻上教育他,估計是要對你好之類的吧。完事還警告這小子假裝不認識她。做了好事還不願留名,我喜歡。”
凰靈兒:“大哥,你挺會腦補畫面的啊。”
朱景豪:“哎,叫姐夫。”
凰靈兒一臉吃了蒼蠅屎的表情,但她突然眼珠一轉,毫不遲疑地,脆生生地喚了一句:“姐夫!”這回換成旁邊的白子西一臉吃了蒼蠅屎的表情了。
朱景豪開心地眼睛都樂開了花:“哎、哎、哎。娘的,我今天太開心了。”
凰靈兒:“姐夫,我姐沒告訴你她去哪裏了啊?”
朱景豪:“我去提親的時候,她不在,那個老掌櫃的說,她去游歷四國了,老掌櫃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?”
凰靈兒:“唉,姐夫,你問我啊,我跟我姐最親了,她去哪兒都會告訴我。”
朱景豪:“真的?小姨子,那你快告訴我,她去哪兒了?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凰靈兒用眼睛瞟著朱景豪。
朱景豪:“我懂。小姨子,你告訴我她去了哪裏,算我欠你一個人情,別的地方不敢說,以後你在火雀國有什麽需要,盡管找我,姐夫都能幫你搞定。”
“行,成交。”凰靈兒痛快地說道:“她去傲龍國了。”
白子西繼續無語中,假裝什麽也沒聽到。
看著朱景豪及其隨從一路向東的背影,凰靈兒噗嗤一下笑了出來,心話說:伏虎國在西、傲龍國在東,你有一陣子煩不到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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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毒首斜倚在一棵大樹下喘息,胸前還有剛吐出來的血的痕跡。遠處跑過去兩位路人,“快快,聽說那邊死了一個年輕小夥子,趕緊過去看看。”“是啊,聽說死狀可慘了。”
千毒首聽到這處,面露獰笑,“哈~”剛要笑出聲來,就又吐出一口血來,接著是一陣劇烈的咳嗽。
這時,只聽面前嘩啦一聲,就看見不知是誰丟了一把銅錢在他前面的空地上,他擡頭,看見幾步遠外,一位年輕的母親拉著一個手臂架著繃帶的小男孩的背影。只聽那母親道:“你看,那個人都那樣慘了,還那麽樂觀,你這點小傷不算什麽,要做堅強的男子漢。”
大樹的陰影將斜靠在樹幹上的千毒首覆蓋在下面,那條偽裝的斷腿再加上嘴角掛著的血,確實有點兒慘
遠處,剛才玩飛刀的年輕人倒在了血泊中,幾把飛刀插滿了他的全身。旁邊耍火圈的藝人看到這個場景,直接嚇立當場,都顧不過來手中的火圈,火苗燎著了地上的草地,頓時街市上一派雞飛狗跳。
傲龍國一座簡陋的小屋中,龍昊天一睜眼就看見那位茶水婆婆,他掙紮著要起身,婆婆連忙按住他。龍昊天費力道:“謝謝婆婆救了我。”
婆婆:“不謝不謝。之前我只是封住了你的幾處大穴,暫時緩解了你的毒素蔓延。幸好後來在你身上發現了一個盒子,我聞到了靈芝的味道。也幸好,我見過與那盒子類似的榫卯技術,才得以打開。沒有這顆千年靈芝,不知道你能不能撐過來。”婆婆又問道:“你可知傷你人的名號?”
龍昊天回道:“千毒手。”
婆婆:“我看了你攻擊他的出手速度,以你這樣的功夫,如果不知道他的名號可能他還真傷不了你,可是,偏偏你知道了他的名號。就會想著去防他出手。你可知,他的殺手鐧並不是他的手。”
龍昊天:“現在知道了。前輩見識如此廣博,醫術又如此了得。您就是“千佛手”老前輩吧。”
婆婆:“說來慚愧,關於千毒首的秘密和那開榫卯盒子的技術,都是我的一位故友告訴我的。至於“千佛手”的名號,那就更慚愧了,我可萬萬當不起,那是先師的名號。”
龍昊天:“您是說,“千佛手”前輩已經仙逝了?怪不得這幾年,江湖很少有她老人家的傳聞了。”
婆婆:“江湖都傳聞“千佛手”是位老婆婆,所以剛才你也錯認了吧。其實先師比我還要年少二十多歲。師父經常帶我出去看診,被外人看到,就想當然地以為年長的我才是“千佛手”。師父也不辯解,反而覺得這樣挺有趣,有時候還刻意讓別人去誤會。唉。”她說著,既無可奈何又感到有趣的一笑。
龍昊天:“千佛手前輩那麽年輕就仙逝了也著實可惜。”
婆婆:“是啊,先師一生救人無數,最後卻是在鳳凰國那場劫難中受了嚴重的傷,所謂醫者不自醫。唉。我是半路學醫,入師門的時間晚,那時跟著師父才學了幾年,醫術遠達不到師父的水平。就這麽看著師父……”
龍昊天:“婆婆,您別傷心了,都怪我不好,勾起了您的傷心往事。”
婆婆:“沒事,婆婆也是好久沒跟人聊天了,看到你就感覺特別親切,像是故人一樣。對了,你身上的毒我並沒能清除幹凈。老婆子的醫術還是沒什麽長進。”
龍昊天:“婆婆,您別這麽說,若不是您出手,我早己沒命了。”
婆婆嘆道:“唉,十年前鳳凰國那場劫難真的帶走許多人,如果我的師伯還健在的話,他肯定可以救你。只可惜……不過,我聽說近年來,興墟城出了一位郝大雪神醫,不如你去那裏試試看。”
興墟城,城隍廟前,朱景豪端坐在馬上,指著旁邊一個騎馬的隨從道:“你們查清楚了?那個小白臉那天從這裏出發向西去了?”
隨從:“是。”
朱景豪:“同行的還有一輛馬車?”
隨從:“是。”
朱景豪:“車裏有個女子的聲音?”
隨從:“王爺,千真萬確。”
朱景豪一揮馬鞭:“追。”
興墟城,城隍廟前,一位綠裙姑娘端坐馬上,指著旁邊一個騎馬的隨從道:“你們查清楚了?子西哥哥那天從這裏出發向西去了?”
隨從:“是。”
綠裙姑娘:“同行的還有一輛馬車?”
隨從:“是。”
綠裙姑娘:“車裏有個女子的聲音?”
隨從:“小姐,千真萬確。”
綠裙姑娘一揮馬鞭:“追。”
伏虎國
白子西和凰靈兒從一家車馬行的店鋪裏出來,那店鋪上寫了塊招牌“思愛思”,凰靈兒道:“小白啊,以後你長點兒心吧,出遠門前都不給馬車提前做個保養嗎?你看,這一耽誤就是兩天。”
白子西:“嘿嘿,一時著急,大意了。還好,這裏有家“思愛思”車行,這回肯定沒問題了。咱們上路吧。”
凰靈兒:“啊,呸呸呸,什麽上路,不吉利。”
白子西從善如流,與凰靈兒一同齊聲道:“出發!”
傲龍國
大皇子龍景天在屋裏與一小妾調情,正到情濃處,門一下被推開了,大皇子怒意滿滿地向來人道:“是不是一點兒規矩都沒有了!”
歐陽青手裏拿著一卷密報,激動地說:“主子,得手了!”
大皇子很平靜地答道:“你們都出去吧”,待到眾人都退了出來,大皇子突然繃不住嚴肅的表情了,一臉興奮與開心,舉起左手攥拳向下一揮,“耶”!
興墟城
龍昊天的打扮非常低調,沒有穿那身紫色衣衫,而是很普通的黑色衣衫。他滿臉病容地立在興墟城一處建築的墻邊。時不時就有一個隨從打扮的人過來跟他耳語兩句,他聽了幾個人的匯報後,眉頭越皺越緊、雙眼凝視前方,像是思索著什麽。
國師一邊走一邊自己嘀咕著:這個忠老頭,自從靈兒走了以後,有日子沒找我玩去了,還得我親自過來找他。
龍昊天看到了走在街上的國師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,仔細又辨認了好幾遍,然後激動地走向國師,由於太過激動、身體又沒恢覆,腳步竟有些踉蹌,他走到國師面前,眼圈有些發紅地喊了聲:“師父!”
國師聽到這聲叫,看著走過來的龍昊天,楞了兩秒鐘,然後國師道:“哎,你這丫頭不是去伏虎國了嗎?怎麽又回來了?你怎麽回事?受傷了?誰傷的你?”
龍昊天:“我”
國師:“你先別說了,跟我回家。”
龍昊天:“師”
國師:“師什麽師,快走。”
伏虎國
朱景豪一路策馬揚鞭,終於看見前面的一馬、一車在官道上行進著,“駕!”他喊了一聲,加快了速度趕上了那騎馬的人,“小白臉,你給我停下。”
朱景豪將白子西的馬別停,趕車人“籲”了一聲也將馬車叫停了。這時憑空出現了幾個黑衣人,明顯是白子西的暗衛。朱景豪的隨從也劍拔弩張起來跟幾個黑衣人對峙著。
朱景豪卻不理他們那邊,直接伸手去掀馬車的車簾。
馬車裏面的凰靈兒也正要掀開車簾,就看見朱景豪的一張大臉擺在自己面前,他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自己。
幾秒鐘後,朱景豪道:“你是冷霜霜。”他咽了口吐沫,接著把話說完:“的妹妹?”
凰靈兒隨意地靠在馬車上,白子西戒備地站在他旁邊。朱景豪一臉獻媚地笑著:“小姨子,你姐姐呢。”
凰靈兒:“小、小、小姨子?”
朱景豪:“嗯,我是你姐夫。”
凰靈兒:“我還是你二大爺呢。”
朱景豪:“哎,頑皮,這點你跟你姐可一點兒都不像。我家霜霜啊......”
凰靈兒:”你給我等等,冷霜霜什麽時候成你家的了。”
白子西在旁邊聽了這話,也是一臉詫異
朱景豪:“就在前幾天,我已經上門提親了。”
凰靈兒脫口而出,道:“我怎麽不知道?”
朱景豪:“哎,小姨子這腦子可不及我家霜霜好使。前幾天我提親的時候,八成你已經跟你的小情郎開始私奔之旅了,怎麽會知道呢?”
凰靈兒挽起袖子:“什麽情郎、什麽私奔?我告訴你,你要再胡說八道,我可對你不客氣!”
朱景豪:“好好好,不說了、不說了。”他琢磨了一下,又繼續道:“這麽說,我家霜霜可真是面冷心善啊,我喜歡。”
凰靈兒打了個冷顫,表示被惡心到了,“不是,你怎麽就看出她面冷心善了?”
朱景豪,對著白子西擠了下眼睛,對著白子西說道:“妺夫,那天我可都看見了。”
白子西一臉愕然,抓了抓頭。
凰靈兒:“誰是你妺夫,你不寫話本子都可惜了,你又看見什麽了?”
朱景豪:“就是那天拍賣會前,我看見你姐姐把這小白臉按在墻上教育他,估計是要對你好之類的吧。完事還警告這小子假裝不認識她。做了好事還不願留名,我喜歡。”
凰靈兒:“大哥,你挺會腦補畫面的啊。”
朱景豪:“哎,叫姐夫。”
凰靈兒一臉吃了蒼蠅屎的表情,但她突然眼珠一轉,毫不遲疑地,脆生生地喚了一句:“姐夫!”這回換成旁邊的白子西一臉吃了蒼蠅屎的表情了。
朱景豪開心地眼睛都樂開了花:“哎、哎、哎。娘的,我今天太開心了。”
凰靈兒:“姐夫,我姐沒告訴你她去哪裏了啊?”
朱景豪:“我去提親的時候,她不在,那個老掌櫃的說,她去游歷四國了,老掌櫃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?”
凰靈兒:“唉,姐夫,你問我啊,我跟我姐最親了,她去哪兒都會告訴我。”
朱景豪:“真的?小姨子,那你快告訴我,她去哪兒了?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凰靈兒用眼睛瞟著朱景豪。
朱景豪:“我懂。小姨子,你告訴我她去了哪裏,算我欠你一個人情,別的地方不敢說,以後你在火雀國有什麽需要,盡管找我,姐夫都能幫你搞定。”
“行,成交。”凰靈兒痛快地說道:“她去傲龍國了。”
白子西繼續無語中,假裝什麽也沒聽到。
看著朱景豪及其隨從一路向東的背影,凰靈兒噗嗤一下笑了出來,心話說:伏虎國在西、傲龍國在東,你有一陣子煩不到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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